如果這就是一段長久以來拖沓不清的關係之結束,
我想啊,失戀大概也不算什麼吧。
我已經不只在你面前活著了。
今天我遇到了,嗯,好長一段時間以來都躲著的人。
在回宿舍的門口。
我們應該都變了不少,至少已經是個讓我在遠方難以判定往這邊看過來的人到底是誰的狀態。
然後我就猝不及防地見到了你。
那天我才在ASK上提到你的事情,我試著想像了一個如果你站在門口拿著吹風機丟過來的樣子。
嗚啊還真是困窘的讓我想因為自己的拙態大笑。
我還沒準備好見到你。
然後我就去見你了。
後來我們連一杯飲料都沒能買成,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我就再度傷害了你。
該面對還是逃避?
該說「晚安」還是「好久不見」?
該談談今天的天氣還是談談我有多想念你?
該向你道歉還是向你坦誠?
該回你電話或者是否?
該對你述說過去還是對你說夢想?
我對於做出最糟糕的選擇實在頗有天賦。
我到最後還是處理得很糟呢。
我想要用「比較成熟」的方式來對你,大人的那種,即使是再見也要好好說完的那種,
可是我不知道,我之前的假設或許完全錯了,根本就不會有哪一種再見是成熟而美麗的。
處理得一塌糊塗呢我,但也或許說再見,全世界無數的在說再見的人都差不多是這樣的。
如果真到了不得不說再見的時刻,再也沒有其他辦法的時候,
站上了那個時間點,再好再好也都只能說出這種糟透了的,毫無希望的再見了。
搞不好我需要的除了「重修舊好的步驟說明書」之外,還有「如何正確判斷並結束一段重要關係說明書」。
最後還是沒能好好說再見。
我甚至搞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一個再見,
我還是煩惱著你的事情。
到最後還是像這樣非常非常幼稚的把一切搞砸之後,
拿著啤酒到木頭平台上捲成一團躺下,用眼角餘光看滿天的星星。
躺了十分鐘後,大概喝到酒剩下三分之二的時候我開始哭泣。
大概半小時看著星星我開始痛哭。
等到酒喝完,我就不再哭了。
或許走到不得不說再見的那一刻就是這樣的。
像是摔倒一樣,一開始你還在混亂之中毫無知覺,等到冷靜下來傷口開始鈍痛,
一覺醒來之後突然所有的感覺回來而你困在那其中痛不欲生,
往後重複結痂又裂開的過程(大概就是我接下來幾天幾個月要繼續面對的(或者像是今天)
有一天你好了,或許有個疤在那裡但新長出的皮膚完美的包裹著你。
留下舊傷的話,在下雨天裡關節會悶悶的痛著。
你撐傘出門,已經不再哭了。
如果要說老實話,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維持這段關係,
或者,假如關係是需要這麼努力才能維持的話那它究竟還是不是一段會讓我們快樂的關係。
硬要建立的一段關係讓人痛苦,而切斷這段關係也讓我們痛苦。
怎麼辦啊,好像不管怎麼做我們都痛苦欸,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我希望可以對你誠實,我希望到了最後我對你都誠實。
當時我決定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聽見你一陣子,
因為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節拍跟你說話。
我失去了聲音跟感覺,或所謂的「化學變化」,
可是我不想對你說謊啊。
課綱還沒打回去,我還沒滿足畢業學分,稿子還沒寫完,我還是找不到愛你的正確方式。
後來的後來老媽來了電話,我不得不打起精神跟阿公天南地北聊一些有的沒有的,走回宿舍,跟學弟談了反課綱的事情,像平常一樣回了一些ASK,開信箱收信,發廢文跟發廚(欸),看一章非商業旅人,把酒喝完,約我本來就打算在今晚詢問的友人,把我們的一切留在泳池對面的天台上。
詭異的是我還是可以笑,我還是能夠為了其他的事情快樂跟生氣,我的其他部分的理智還是在運作著,如果有理智可言的話,空酒罐已經被我扔掉了,但星星仍然掛在夜空裡。
我不曉得其他人在失戀或者結束一段關係的時候是怎麼做的。我還是不確定是這是否真的算是一個關係結束,或者我還是不確定一個人到底應該多快回到日常或者是多慢回到日常才會真正結束一段關係,唔,如果這就是句點的話,那我大概還可以吧。
我還有鄭愁予的詩,如果你也能有點什麼那就好了。
我不知道傷害一個人又擔心他是不是正常的現象,寫出來真的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變態。
(突然有點幸好我看到你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講話,太變態了啦。
希望我是你遇過的所有朋友裡面最最糟糕的那一個,但願如此,
其他的與往後的一定都會是很好很好的。
在回宿舍的門口。
我們應該都變了不少,至少已經是個讓我在遠方難以判定往這邊看過來的人到底是誰的狀態。
然後我就猝不及防地見到了你。
那天我才在ASK上提到你的事情,我試著想像了一個如果你站在門口拿著吹風機丟過來的樣子。
嗚啊還真是困窘的讓我想因為自己的拙態大笑。
我還沒準備好見到你。
然後我就去見你了。
後來我們連一杯飲料都沒能買成,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我就再度傷害了你。
該面對還是逃避?
該說「晚安」還是「好久不見」?
該談談今天的天氣還是談談我有多想念你?
該向你道歉還是向你坦誠?
該回你電話或者是否?
該對你述說過去還是對你說夢想?
我對於做出最糟糕的選擇實在頗有天賦。
我到最後還是處理得很糟呢。
我想要用「比較成熟」的方式來對你,大人的那種,即使是再見也要好好說完的那種,
可是我不知道,我之前的假設或許完全錯了,根本就不會有哪一種再見是成熟而美麗的。
處理得一塌糊塗呢我,但也或許說再見,全世界無數的在說再見的人都差不多是這樣的。
如果真到了不得不說再見的時刻,再也沒有其他辦法的時候,
站上了那個時間點,再好再好也都只能說出這種糟透了的,毫無希望的再見了。
搞不好我需要的除了「重修舊好的步驟說明書」之外,還有「如何正確判斷並結束一段重要關係說明書」。
最後還是沒能好好說再見。
我甚至搞不清楚這到底算不算一個再見,
我還是煩惱著你的事情。
到最後還是像這樣非常非常幼稚的把一切搞砸之後,
拿著啤酒到木頭平台上捲成一團躺下,用眼角餘光看滿天的星星。
躺了十分鐘後,大概喝到酒剩下三分之二的時候我開始哭泣。
大概半小時看著星星我開始痛哭。
等到酒喝完,我就不再哭了。
或許走到不得不說再見的那一刻就是這樣的。
像是摔倒一樣,一開始你還在混亂之中毫無知覺,等到冷靜下來傷口開始鈍痛,
一覺醒來之後突然所有的感覺回來而你困在那其中痛不欲生,
往後重複結痂又裂開的過程(大概就是我接下來幾天幾個月要繼續面對的(或者像是今天)
有一天你好了,或許有個疤在那裡但新長出的皮膚完美的包裹著你。
留下舊傷的話,在下雨天裡關節會悶悶的痛著。
你撐傘出門,已經不再哭了。
如果要說老實話,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維持這段關係,
或者,假如關係是需要這麼努力才能維持的話那它究竟還是不是一段會讓我們快樂的關係。
硬要建立的一段關係讓人痛苦,而切斷這段關係也讓我們痛苦。
怎麼辦啊,好像不管怎麼做我們都痛苦欸,到了這個地步。
可是我希望可以對你誠實,我希望到了最後我對你都誠實。
當時我決定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聽見你一陣子,
因為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節拍跟你說話。
我失去了聲音跟感覺,或所謂的「化學變化」,
可是我不想對你說謊啊。
課綱還沒打回去,我還沒滿足畢業學分,稿子還沒寫完,我還是找不到愛你的正確方式。
後來的後來老媽來了電話,我不得不打起精神跟阿公天南地北聊一些有的沒有的,走回宿舍,跟學弟談了反課綱的事情,像平常一樣回了一些ASK,開信箱收信,發廢文跟發廚(欸),看一章非商業旅人,把酒喝完,約我本來就打算在今晚詢問的友人,把我們的一切留在泳池對面的天台上。
詭異的是我還是可以笑,我還是能夠為了其他的事情快樂跟生氣,我的其他部分的理智還是在運作著,如果有理智可言的話,空酒罐已經被我扔掉了,但星星仍然掛在夜空裡。
我不曉得其他人在失戀或者結束一段關係的時候是怎麼做的。我還是不確定是這是否真的算是一個關係結束,或者我還是不確定一個人到底應該多快回到日常或者是多慢回到日常才會真正結束一段關係,唔,如果這就是句點的話,那我大概還可以吧。
我還有鄭愁予的詩,如果你也能有點什麼那就好了。
我不知道傷害一個人又擔心他是不是正常的現象,寫出來真的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變態。
(突然有點幸好我看到你的時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講話,太變態了啦。
希望我是你遇過的所有朋友裡面最最糟糕的那一個,但願如此,
其他的與往後的一定都會是很好很好的。